上藥,喂我吃糖,講笑話逗我開心。
這一次,他卻滿臉嫌惡的看著冷汗直冒的我。
“姜雨,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我沒有……”我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可直到上了救護車,周凌川都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的額頭腫了一片,手臂被玻璃劃破縫了三針。
懷孕的人不能打麻藥,醫生滿臉緊張的看著我,可我卻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樣。
不被愛的孩子,總要學會懂事。
醫生見我傷心,安慰道:“幸好孩子沒出意外。”
“能幫我預約個清宮手術嗎?”
“你不打算要?”
醫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被抬進醫院的時候一直護著肚子,我還以為……”意識模糊的時候,我看到了過去的周凌川坐在我床前,擔心落淚。
所以我下意識地想保護我們的孩子。
可是回歸現實后,我清楚的知道,我和這個孩子都是周凌川的恥辱。
我們,都不應該存在。
醫生告訴我,現在身體情況不適合做手術,要修養兩天。
出了醫院,我繞路去辦了簽證。
回到周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本以為周凌川會陪著杜若若出去看煙花。
沒想到,他居然坐在沙發上等我回家。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醫院人多。”
我撒謊時總會習慣性低頭,所以每次都被周凌川揭穿。
這次居然這么輕松的就把他騙過去了。
“給你留了飯,吃完后,打電話給若若道個歉。”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
但是他讓我道歉,我就只能照辦。
我坐在餐桌前,一桌子都是杜若若喜歡吃的辣菜。
硬著頭皮吃了幾口,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周凌川似乎是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