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自己的工作。
陳敬言煩躁地踱步。
“林月,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和田甜,我才帶你來參加慶功會的,你現在走了,之后可別又吃醋。”
我點頭,吃醋什么的,早就沒有意義了。
確定好了出國的方案后,主管同我說時間定在下周日,她心疼地看著我。
“這些日子你消瘦了不少,是還在冷戰嗎?”
我沒回答,或許我只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手機突然彈出一條好友申請,看頭像是剛剛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女服務員。
我通過后,她發來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田甜叼著酒杯喂給陳敬言喝,周圍是他那些兄弟們的起哄聲。
視頻結束,對面發來消息。
“最惡心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小三。”
我被氣笑了,翻出相冊里的結婚證發了過去,對面回了句“臥槽”,把我拉黑了。
我把記錄轉給陳敬言,連同手機也一并關機。
要辦的手續很多,等我忙完公司的事,再開機,我接到的是陳母打來的電話。
她語氣尖利,話語毫不客氣。
“小月!
你干嗎去了?
敬言因為你都進局子了!”
我不明所以,問她:“怎么了?”
她氣得聲音都在發抖:“還怎么了?
你給他發了什么?
他突然打人,甜甜他們拉都拉不住!”
“現在警察把他抓過去問話了,我在外地回不去,你趕緊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婆是怎么當的,你是不是又亂吃醋了。”
她沒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看起來被氣得不輕。
我趕到警局時,陳敬言已經和對方私了了。
他捂著被撓出血痕的臉,一見我就趕緊來到我身邊。
“小月,你聽我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