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我的手,曾經(jīng)我的手也白嫩無比,我在家時父母從不讓我做家務,可自從嫁給他,他說不喜歡家里有其他傭人,我就親力親為做所有的事,提前給他熨好衣服、給他做營養(yǎng)餐……
但陸景琛永遠態(tài)度冷淡,甚至覺得我每天給他送飯是為了順便去公司監(jiān)視他。
我緩緩抽出自己的手,陸景琛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慌亂,我冷淡地說:“你不用和我解釋的,這些我都不在乎。”
“不在乎?你怎么能不在乎?你之前明明很討厭我去找舒窈窈!”
聽了他的話我只覺得可笑,原來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在乎什么,知道我討厭什么,可他卻一直無視,甚至故意踩著我的底線去傷害我。
我站起身:“離婚協(xié)議會發(fā)給你的,記得簽字。”
陸景琛咬牙切齒地說:“簡南兮,你不要后悔!”
05
我?guī)е业膶殞毢托欣罨氐搅宋一榍百I的小公寓里。
這個小公寓是爸爸媽媽給我買的,他們覺得我一個人孤生在外工作租房不方便,所以攢錢給我買了這個小公寓。
“媽肯定不希望你和陸景琛吵架,但有一個容身之地總是好的。”
公寓很久沒人住了,好在媽媽細心,將家具都用防塵罩罩起來,我收拾完房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兩點的事了。
我一個人躺在小小的床上,卻只覺得無比安心。
曾經(jīng),我一個人睡在陸家主臥的大床上,最開始我還會期待陸景琛早點回來,可后來我慢慢習慣了等他到深夜,最后失望地獨自入眠。
我給爸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要和陸景琛離開,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一向嚴厲的父親突然說:“你做什么,我們都會支持你,如果想哭就哭吧。”
我抱著電話在小小的公寓里痛哭出聲。
電話那頭的父母也在哭,可他們還在不停安慰我,我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到最后說道那個早逝的孩子,我已泣不成聲。
母親沒有說什么孩子以后還有的話,她沉默了很久說:“那就把它帶回來,以后每年我們都去看它。”
“嗯……”
我擦干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