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忽然有些好奇,反問道:“你難過嗎?”
他定定的看著我,眼底是我看不明白的濃烈情緒。
但終是遲遲沒說話。
我拿走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由于今天是周末,并不能去領(lǐng)離婚證。
所以我告訴傅斯年。
“周一,早上9點,我在民政局等你。”
傅斯年還是沒有說話,他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當(dāng)他聽見應(yīng)下了,就走了。
7
周一的時候我早早起來,到了民政局給傅斯年打電話,無人接聽。
我等到了工作人員都下班了,傅斯年也沒來。
我去家里,傅斯年不在,我又去了傅氏集團,秘書處的小助理說傅斯年最近都沒去公司。
一直等了半個多月,傅斯年還是沒聯(lián)系我,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
我聯(lián)系了傅安,約她喝下午茶。
我以為她不會答應(yīng),但沒想到傅大小姐答應(yīng)得很爽快。
傅安坐下后我把菜單遞給她,“不知道你喝什么,我沒點。”
她接過菜單點了杯冰美式。
“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也這么以為的。”
結(jié)婚多年,我和這個大姑子關(guān)系不好,我們可以說是一點私交都沒有,我也沒有多余的客套,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道傅斯年去哪里了嗎?我聯(lián)系不上他,我們簽了離婚協(xié)議,說好去領(lǐng)離婚證的,他不接我電話,不回信息。”
傅安看著我,微微皺眉。
“你對你們這段婚姻,還真是沒有一絲的留戀和不舍。”
“但傅斯年不這么想,他娶你的時候家里都不同意,但他非你不娶,他曾奮不顧身的奔向你,如今自然不會輕易和你離婚,他那么愛你。”
我覺得有些諷刺。
掏出手機翻出趙靈的朋友圈,遞給傅安,上面有無數(shù)她和傅斯年的合照,有無數(shù)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
傅安看完后皺起了眉頭,用自己的手機點進趙靈的朋友圈,卻是看不到這些。
我說:“我知道,這只是對我開放。”
“這是她對我的挑釁。”
“我其實不介意她的挑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