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禮把退位的蕭彥帶進(jìn)了詔獄。
他一點都不怪我,把夏家滅門的賬全算在蕭彥身上,對蕭彥施加各種刑罰。
蕭彥一聲不吭,只在疼的狠的時候晃幾下鐵鏈。
就在所有刑罰都施了一遍之后,夏知禮想要給蕭彥一個痛快。
蕭彥覺出了夏知禮的意思,這么多天里第一次開口:“終于要殺了我嗎?快殺了我吧!殺了我,我就能去找蕊兒了!晚了就見不到了。”
聽到這話,夏知禮又放下了手中的劍:“去找蕊兒?你想的美,別去找她,平白臟了她輪回的路。”
怕蕭彥、蘇伊清和蕭平三人死后去礙我的眼,夏知禮讓他們就那樣生不如死的活著。
我看著對我的牌位念念有詞的夏知禮,覺得他有點搞笑,悄悄飄到他身旁,在他耳朵邊說話:“表哥,你不是最不信鬼神之說嗎?怎么現(xiàn)在祈求神佛對我多加照拂呢?你心不誠,小心讓大人們生氣!”
可惜他聽不見我,也看不見我。
我看著乾兒親政,看著他娶妻,看著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看著流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夏知禮卻一生未娶。
我和系統(tǒng)開玩笑:“肯定是因為我,表哥對愛情都有陰影了,還好乾兒不知道我和蕭彥的事兒,不然也要單身一輩子了。”
系統(tǒng)只是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你什么都不懂。
然后帶我去看一段屬于夏知禮的記憶。
我看到自己在和蕭彥說笑,臉上全是故作甜蜜的假笑。
“嗤——”樹上的夏知禮偷聽我對蕭彥的恭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又聽到我提起荔枝,“荔枝啊,我記下了。”
夏知禮去軍營里挑了一匹最快的馬,騎著馬背著一個小包裹出發(fā)。
他一路狂奔,晝夜兼程,終于在第六天趕回了京城。
離京城只剩不到十幾里,夏知禮遇見了騎著馬正在發(fā)瘋的蕭彥。
蕭彥看到了夏知禮小心護(hù)著的荔枝,伸手就討要:“夏表哥,這是給蕊兒的吧?我替她謝謝你,有心了。”
我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大喊“不要”。
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我無力改變?nèi)魏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