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求著我回府,也未可知啊?”
不出意外,顧珩的臉徹底黑了,眼底對我最后的容忍也消失殆盡。
他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不可能!”
……
我回院子收拾行李,打開衣柜拿出埋藏在最低下的包裹。
這是當初爹娘接我回府時,我身上的所有東西。
一窮二白來,干干凈凈走。
準備離開時,我不舍的打開放在床頭的盒子,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物件。
全是我在顧府這幾年,爹娘和顧珩送我的禮物。
我視線落在最上面的玉笛上。
是我剛入府第三月在春日宴得了彩頭,爹送我的。
那時我十一歲,在京城所有貴女都在琴棋書畫時,唯我一人和男子筆試射箭,還勝了兩箭。
我還記得,爹娘和顧珩看我贏得彩頭時,笑著的模樣。
爹說我不愧是他的女兒,有大將之風。
就連顧珩一臉傲嬌的說,原來你也不是那么沒用,是我們顧家的女兒。
不過很快這種欣賞,伴隨顧安瑤的啜泣聲消失了。
她跳舞不慎扭傷腳,全家人都去關心她了。
回府后,爹就送了我玉笛,囑咐我以后不要再射箭了,女孩子要以琴棋書畫為主。
我不明白爹為何突然改變想法,可我仍舊高興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