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jīng)]有問為什么,應(yīng)了一聲便去了。周煦是因?yàn)檎{(diào)戲了鄧芊芊才會(huì)被打入詔獄,三大家只是閉店罷市,因此罪名不同,入的牢獄也不同。本來林止陌是想一起好好收拾一頓的,但是現(xiàn)在,他換了個(gè)想法。他抬頭看著太陽,瞇起眼輕聲說道:“我說怎么你不出手,原來如此......”剛回到乾清宮,小胖子姬尚桓就趕了過來。“陛下,果然不出所料,他們把龍吸水還來了,但是壞了。”林止陌甚至都沒問哪里壞了,只問道:“讓他們賠了多少錢?”“一萬兩,姓陶的很爽快的就賠了。”“嘖嘖,看來讓你負(fù)責(zé),這事真是找對(duì)人了。”林止陌很欣慰,小胖子的奸商手段讓他很滿意。“可是......陛下,他們真學(xué)不去么?”姬尚桓又擔(dān)心地問道。林止陌笑而不語。......京城府衙,大門外。一輛寬敞奢華的馬車駛來,幾人狼狽地爬上車去。那是汪家二爺、周家三爺,還有蔣家的管家蔣貴,以及幾個(gè)三大家上層,渾身臟亂、臉色難看。他們剛被強(qiáng)行罰去了一大筆銀子,可是沒辦法,為了活命和自由,只能認(rèn)。“那小昏君何時(shí)有了這等能耐?”周洛庭咬牙道。汪延祥沉默不語,另外幾人也都低頭。他們好端端躲在那個(gè)城外的農(nóng)家院落里,本來神不知鬼不覺,也不知道怎么的,去請個(gè)大夫來給周煦看傷,身后就跟來了錦衣衛(wèi),將他們連鍋端了。然而,卻沒人看見,角落里的蔣晨陽低著頭,嘴角卻有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蔣貴咬牙道:“必定是誰出賣了我們,晨陽少爺,請顧大夫的是你的人,他一路沒泄露行蹤吧?”蔣晨陽抬起頭,滿臉愕然:“貴叔,你不會(huì)懷疑是我出賣了諸位叔伯吧?”汪延祥看了他一眼,搖頭道:“蔣管家多心了,依老夫之見必是錦衣衛(wèi)不知哪里查到的線索。”閔正平是個(gè)清官,但不代表他和善,三大家眾人進(jìn)了府衙,他先安排了一頓板子,只不過年紀(jì)大的稍微打少點(diǎn),而像蔣晨陽這種年輕人則一點(diǎn)沒客氣,現(xiàn)在他坐都沒法坐,是趴在那里的。只是汪延祥不知道,這都是蔣晨陽設(shè)下的計(jì),為了脫身事外,挨頓板子又算得了什么?蔣貴看了眼蔣晨陽血肉模糊的屁股,也是搖了搖頭自己否定了,隨即又嘆了口氣道:“可惜少爺未曾一起被放出來。”他倒是也想出五萬兩銀子將蔣敬也贖出來,然而蔣敬犯的是sharen的重罪,不是用銀子能贖的。另一邊,寧府。寧嵩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眉頭微微皺起。“每人捐五萬兩?就放他們走了?”寧白愕然道:“父親,這有什么不妥么?也省得你出手了,多好?”寧嵩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是么?那你說說,周洛庭若好端端的在周家,對(duì)我們有多好?”寧白猛地睜大眼睛:“啊!孩兒明白了!”寧嵩的目光移向窗外,冷笑一聲道:“這小昏君,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