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料來制作武器。
而現在,就因為程書雅,一切都沒了。
程書年不愿再搭理我,轉身離開,走之前警告我:“不準弄臟了書雅的東西。”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后,我收拾好了情緒,在廚房幫吳媽準備晚餐。
程書雅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了廚房,她搶著要和我一起干活。
她自小被程家嬌寵著長大,連蒸米飯都不會。
凡是我在的場合,她總是想要羞辱我。
我和吳媽勸了很久,她依然不肯離開廚房。
沒過多久,她就“不小心”把滾燙的熱水潑在我的身上。
整個上半身都被澆透,左手的骨頭被燙到沒有知覺。
我愣在了原地。
吳媽連忙用冰袋幫我敷住。
程母聽到聲音,連忙趕進來:“書雅,你進什么廚房,你的手是用來寫論文彈鋼琴的。”
程書雅“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媽媽,我是不是沒用,這點小事都干不好。
不僅把姐姐燙傷了,安宴哥哥給我的戒指也掉了。”
戒指?我剛回來的時候,爺爺做主我和封安宴訂了婚。
不到一個月,爺爺突然去世。
我望著空蕩蕩地手指,莫名有些想笑。
媽媽安慰好程書雅,立馬讓所有人都幫陳書雅找戒指。
“我剛才看見就落在姐姐腳下那里面,姐姐,你不介意趴起來幫我撿一下戒指吧?”本來傷口尚未好,又冷熱交加,這會,手撐在臺面上,我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晰。
但程母看都沒看我一眼,她命令我幫程書雅撿起來。
我強撐著意識:“好。”
最好一次見面了,就當我報答這些年的養育之恩。
趴在地上,我很快找到了戒指。
手還沒抬起來,程書雅的腳又狠狠地踩在手背上。
我越掙脫,她甚至踩的越厲害。
直到高跟鞋將手背的肉踩破,程書雅才悄悄挪開了腳。
她從我手里搶過戒指,炫耀一般地戴上:“安宴哥哥送的,好看嗎?”程書雅從沒干過活,每周都有美容師來家里保養,手嫩的像剛出生的嬰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