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還可以談無數男朋友,我猜的對嗎?許小姐。”
被猜中心事的許思窈臉上一下就變了,惱羞成怒。
“你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嗎?不過是一個上趕著的舔狗罷了,就算你做再多的事,阿淮也不會給你一個眼神,你還不知道嗎,阿淮當年之所以和你結婚,不過是為了激我回國而已……”這么輕易就破防了?岑青妤自嘲不笑,不想多說,也不在意她的羞辱,推門就要進去。
結果許思窈卻不肯罷休,一把拽住她的手。
刺啦一聲,岑青妤手上那條帶了十年的水晶手鏈被扯斷了,珠子散落一地。
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抬起手就甩了許思窈三個巴掌。
包廂門正好推開。
沈應淮帶著人出來看到這一幕,渾身熱血上涌。
他一把將哭得聲嘶力竭的許思窈護在懷里,也不問緣由,直接叫來了保鏢。
“岑青妤,誰讓你對窈窈動手的?”“來人,十倍奉還!”幾個保鏢將她制住,抬起手就打了下來。
啪、啪、啪的掌聲,在走廊里不停回響著。
打到最后,岑青妤只覺得腦子嗡嗡的。
她的臉高高腫起,火辣辣的痛感襲來,眼眶都泛紅了,但她還是竭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流出淚來。
有什么好哭的。
她又不愛沈應淮。
她倒在地上緩了好久,才終于恢復了一些神志。
走廊里已經沒人了。
她跪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十八顆珠子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包里。
阿丞,對不起,你最后留給我的東西,我也沒有護好……外面天已經黑了。
大概是沈應淮提前吩咐過,所有車都開走了。
這兒也打不到車,她只能徒步下山。
走了四個小時,她終于到了家。
看著腿上磨出來的血泡,她只覺得身上最后一絲力氣也耗盡了。
眼前一黑,岑青妤徹底失去了意識……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再睜開眼時,岑青妤就看到了沈應淮。
他眉頭緊擰,語氣帶著說不出的怪異。
“你打窈窈,是因為她弄壞了我送你那條手鏈?”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