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像被燙了一下。
上輩子,這句話是她經常問慕池的,那時慕池給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這樣地過下去,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幾乎將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瘋了一樣摔東西試圖引起他的關注,卻一無所獲。
直到那一次,黎星雅將玻璃砸向他,碎片刮傷了慕池的手臂。
可慕池只是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罵了一句:“瘋婆子。”
那是慕池第一次罵她,也是傷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為她終于發現,原來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個瘋子。
從那以后,黎星雅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每天面無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
可現在,她的沉默卻引來了慕池的困惑。
黎星雅望向慕池,竟不知該說什么。
半響,才吐出幾個字:“……是有一點不舒服。”
聽見回應,慕池眉頭稍緩,淡淡道:“不舒服就去衛生所,以后不要在家里胡鬧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這樣冷漠的回應,黎星雅在前世早已習慣,也是她早已預料到的。
隨著門“咔嚓”一聲關上。
一股沉悶的壓抑感籠罩在胸腔,令黎星雅無比窒息。
次日一早。
黎星雅有些生疏地前往軍服廠上工。
她上輩子在這里只干了五年,后來便隨著慕池外派到了國外。
黎星雅剛一到門口,突的,一個陌生的嬸子挽住了她,親熱道:“星雅,最近怎么樣?我們一起進去吧。”
前世三十年過去,她對這些人都感到了陌生。
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人強硬拽了進去。
一進去,嬸子便松開了她的手,步伐匆匆進了廠里。
黎星雅有點莫名其妙。
上工的鈴聲響起,黎星雅看了一圈,才來到記憶里模糊的位子,接著有些生疏的開始踩縫紉機。
兩個小時后。
廠內突的警鈴大作。
廠長將所有人聚集到了一起,怒氣沖沖道:“剛剛廠里失竊了,有人看見是一個生面孔,是誰帶來的?”黎星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