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我的家事,你們先回家吧。”
黎父愣了,停下了動作。
黎冠英驟然回神,對著慕池勉強一笑,便拉走了黎父。
慕池關上門,轉頭看見黎星雅又開始收拾。
血染紅一地。
莫名的氣堵在胸口,他干脆蹲下來,奪過黎星雅手里的瓷片,利落將地上的東西收拾好。
黎星雅愣了,不知他為什么這么做。
收拾完后,慕池拿出了一個箱子放在桌上:“過來,上藥。”
黎星雅看了一眼染血的手心,慢吞吞走了過去。
慕池低頭替她處理著傷口,那血淋淋的傷口讓他心情都開始煩躁:“你到底怎么了?從昨天開始,你就很不對勁。”
黎星雅低頭,慕池抬眸。
視線相撞。
黎星雅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么,又無力咽了回去。
說什么呢?那只有自己知道的三十年,那壓抑了一生的三十年?沒經歷過這段日子的慕池,讓她就連質問都無法開口。
所以她還能對慕池說些什么呢?慕池見她不說話,眉頭擰得更緊,卻也沒再問。
包扎好了手,黎星雅沙啞開口:“謝謝。”
道完謝,她就起身回了房間。
她躺在床上,瞳孔失焦。
上輩子三十年像一場大夢,可她至今不知道上天再給她一次重生有什么意義?次日。
黎星雅照常去軍服廠上工。
卻發覺謠言傳來越來越離譜,甚至有人說偷東西的就是她。
深知解釋無用,黎星雅只能埋頭苦干。
結束一天的工作后,卻在門口看到了等待著的黎冠英。
她走了過來,目露擔憂:“星雅,那件事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但這件事越傳越遠,后果可能會很嚴重你知道嗎?”黎星雅聽出來了,黎冠英這話里有話。
她抿了抿唇,沉沉開口:“你想讓***什么?”黎冠英眼神微閃,輕聲開口:“要不……你干脆把工作辭了吧,對你對慕池都好!”黎星雅注視著她,心中如同巨石壓住了一般,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她不懂,為什么黎冠英總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來?無論前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