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對視,心領神會。
剛準備給錢,一記悶棍就敲在了瘦小男人的頭上。
黑暗中,本被扔進車里的葉芙舉著棒球棍走了出來,和那流里流氣的男人對視一笑。
兩人迅速把瘦小男人拉進了邊上停著的大型面包車內。
在車內,杰哥迅速把瘦小男人給的藥做了檢測。
葉芙緊張地等著杰哥的檢測結果。
自從那名馬仔死了,賣違禁藥的其他馬仔都不敢露面了,風口浪尖上,深怕被警方一鍋端了。
他們剛才也是靠那一出戲詐出這個馬仔。
“和米樂身體里藥物殘留成分是一樣的,這是一種新型藥,在市面上比較少見,渠道來源不明,目前海市就這家夜店里才有。”杰哥是緹拉團隊中的一員,精通毒物學,在分析米樂身體里的藥物殘留成分后,他們很快就發現了破綻。
那個死去馬仔手頭上賣的這種藥品,雖然癥狀和藥效都是一樣的,但其中有一種成分是不同的,顯然這個馬仔并沒有拿到新型藥的渠道。
所以米樂之前指控她被下藥和葉澈私下買違禁品所形成的證據鏈是有矛盾的。
葉澈在死去馬仔手里根本就買不到米樂所下的那種藥。
那馬仔的證詞就是無效的。
杰哥拿了一瓶特制的藥水在那瘦小男人鼻子下方晃了晃。
一個大大的噴嚏,瘦小男人醒了。
發覺自個人被五花大綁,他也慌了。
“阿sir?”瘦小男人看這一車的精良設備,以為是被警局的臥底逮住了。
“名字。”葉芙也不解釋,只是問道。
“王......王勇。”
“這個人認識嗎?”葉芙把死去馬仔的相片給他看了眼。
王勇點頭,又趕忙搖搖頭。
“到底認不認識?”杰哥拿了一根針,直接插入了男人腦后的一處穴位。
王勇面色漸漸扭曲了起來,強烈的疼痛襲來,他的身子也開始跟著痙攣了起來。
“這個穴位在百會穴下半指,運用得當是個可以讓人說真話的穴位。”杰哥手把手教葉芙,也是一個防身的辦法,會讓人疼痛不堪,無法忍受。
“認識,他之前想跟我一起混,想從我手里進貨。”王勇很快就忍受不了疼痛,坦白了,生理性的眼淚直掉,疼,太踏馬的疼了。
“說說看。”
“這小子人品不行,被我拒絕后,竟然研制出了相似的藥品,藥效幾乎是一樣的,銷量還不錯。”
“所以他手頭上根本沒有這批新型藥,對嗎?”葉芙沉聲問道。
“對,他那都是假藥,可能也是這樣被人滅口了。”王勇很快給了他們想要的答案,“疼疼,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杰哥取走了銀針,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王勇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在了座椅上。
“這個女人你見過嗎?”葉芙把米樂的相片拿給王勇看。
王勇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搖頭。
“想清楚了再說。”杰哥再次拿起了銀針。
“我真沒見過,或許其他人有見過,要不我幫你們打聽打聽?”王勇眼淚汪汪求饒。
見他不似說假,葉芙也沒再繼續,線索就在這里斷了,不過葉澈的案件是有眉目了。
葉芙和杰哥溝通了幾句,把王勇扔給他處理,她下了面包車。
果然傅南岑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對面,這家伙可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