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溫度并不屬于他。
裴煜昨夜并未另找一間禪房休息,而是守在院中,倒不是他不怕冷。
一是他早己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每每見到那個還未及笄得姑娘,竟會升起欲念。
他清楚得明白自己不是重色之人,這么愚笨得姑娘也絕不會入了他得眼,只能是那些埋伏的人對自己下了毒。
而這毒只怕不會是簡單的讓他起獸欲,而是要廢了他,讓他不能再有子嗣。
皇位之爭,無嗣就失去了競爭的資本。
裴煜冷笑,皇后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防著自己。
二來,屋外的溫度不足以凍著他,倒可以時刻讓他保持警醒,免得來了追兵他卻難以察覺。
“殿下,微臣己經與端王殿下取得聯系了,端王殿下的人如今也在臨安城。”
裴煜的部下昨日夜里就找來了這間破廟,但裴煜并未首接和他們一起走,而是等到了白日。
等到那主仆二人離開,這才下了屋頂,去禪房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和部下一起去同端王的人馬匯合。
溫芙回到家中己是午時。
縱然大邕不限制女子出門,但一夜未歸也是大事。
溫縣令在家左右踱步,溫夫人瞧著更煩,忍不住罵道:“你能不能消停會,與其在這走來走去,倒不如多派幾人去尋芙兒。”
溫縣令再著急上火也不敢拂了夫人的意,立刻來到夫人身邊為夫人打扇。
早春并不熱,但溫夫人顯見的急得很是燥熱。
二人身邊,在正廳里等著的還有原主的弟弟,溫彌。
溫彌比溫芙小三歲,今年剛十一,平日里小大人似的嚴肅,此時也不禁皺緊了眉頭,坐立不安。
“父親,母親!”
忽地,門口傳來清脆的少女聲。
三人異屁同起,都迎了上來。
溫夫人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在溫縣令的身上,嘴里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