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校服連同長袖T恤塞進(jìn)了立柜下層的防水袋里。
“什么工作你倒是跟我說一聲。
怎么,保密工作啊?”
“是啊!”
他又從柜子里找出一件后背破了洞的長袖套上,才往外走。
“那任務(wù)就是倆字兒——保密唄!”
“對嘍!”
“對個屁!
你就蒙我吧!”
馬嬸兒看他出來斜靠著門框,順手一個掃炕的笤帚就扔了過去。
男人很輕松就接住了,還拿著那把笤帚賠著笑臉去掃了掃馬嬸兒屁股旁邊炕頭的灰。
馬嬸兒瞥了他一眼,又不太高興地問他:“這次回來,什么時候走啊?”
男人把笤帚擱在一邊,跪坐到馬嬸兒身后,給她捏著肩膀。
馬嬸兒剛舒坦一點(diǎn)兒,就聽見他說:“明天一早。”
“滾,滾滾滾滾滾,現(xiàn)在就走。”
她又拿起那把笤帚,作勢就要打下去。
咚咚咚咚!
有人在砸門。
男人一激靈,立即從炕上跳下來,站在窗戶旁邊往外望。
“誰啊?”
馬嬸兒問著,就下炕去要開門,卻被攔著不讓去,“干嗎呀?
啊?
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頭又惹禍了?
還是該賬讓人家追家里頭來了啊?”
“噓——噓什么噓,問你話呢!”
馬嬸兒首接彈他一個腦崩。
男人捂著額頭呲著牙,牙花都要露出來了。
疼,還跟小時候一樣疼!
等了這一會兒,也沒聽見外頭再有什么動靜,他讓馬嬸兒在屋里等著,自己放輕腳步出了屋靠近院門。
他貓著腰,從鎖孔往外看,門口并沒有人。
再回頭,馬嬸兒聽了他的話,還站在窗戶旁邊,瞪眼瞧著這邊。
男人首起身,慢慢撥開了門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