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盧-啟暉-昭陽里9號樓一單元401室張玉風、劉玉亭收兩人問了各自知道地址的好友,沒人承認寄過無名信件,又去找了小區門口值班的保安,保安說并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進來,建議如果實在害怕就打電話報警。
要說害怕,他們也沒什么好怕的,對外沒有仇家,對內親戚也沒幾個。
他們跟人發生過的最大的沖突還是大學畢業那年的分手。
思前想后,猜測可能是誰家孩子的惡作劇,要么就是詐騙,總之,拆開來看一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于是,他倆就將那只信封給拆開了。
“這是......”.“格魯伯,有你的信!”
彩排過一遍,格魯伯滿頭大汗。
聽見有人給自己寄信,以為是之前跟他要簽名的時候用蹩腳的外語說要給他寫信的小女孩。
這份喜歡對他來說很珍貴,因為那小女孩竟然能哼出他寫的曲子,而不是像一些人,只是叫喊著喜歡他的長相和聲音,演出結束會高呼著愛他,卻說不出他三首最有名的曲子。
“謝謝!”
他像只鳥兒飛到幫他收信的人身前,雙手接過信封。
有人路過看了一眼,隨口感嘆道:“用塑料袋包著,好細心啊。”
但是沒有署名,是不好意思嗎?
英洲東陸-梵瑟-亞洛-瓦羅大廈3013泰奧多爾·格魯伯收格魯伯心里疑惑,卻并不很懷疑信件的性質,翻看了一下外包裝就首接拆開了。
信封是比較硬的牛皮紙,上面的字都是用老式打字機手敲上去的。
沒有火漆,沒有郵戳,連郵票也沒有。
格魯伯反復看著信封上的一行字,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寄信的人如何能知道他這個時候會在瓦羅大廈彩排呢?
甚至連在哪個房間都知道。
難道是同事的玩笑?
抱著疑問,格魯伯拆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