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道里,不知道是誰在什么時候放置的一個新型有機玻璃展臺,展臺上躺著一副泛著柔和藍光的眼鏡。
他戴上試了一下,是有度數的,而且對他來說剛剛好。
除了給他配眼鏡的眼鏡店和他自己,沒人知道他眼鏡的具體度數,連劉玉亭也不知道。
那么,這副眼鏡是眼鏡店提供給他的嗎?
他拿著眼鏡回店里問,店長和店員卻都說不是、不知道。
他再去那條過道,連展臺都消失不見了,就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覺,但眼鏡在手里的觸感又是真切的。
抬頭尋找,西周并沒有投影裝置。
一些超出他現代科學常識的事情出現了。
戴上這副新眼鏡看世界,疾馳的車輛好像變慢了,空氣中的氣體是有形的,風也是,而且他好像能預判其他人甚至是天空鳥兒的下一步動作軌跡......可是他真的透過鏡片看到了什么嗎?
并沒有。
他眼中仍然是他熟悉的世界,只是多了很多奇妙的感覺。
張玉風戴著這副神奇的眼鏡來到了新園區。
可他看見的不是新聞里的設施齊全、環境優美,而是一片廢墟。
.“愛呵,多么美麗,它可以讓一個人生!”
“愛呵,多么邪惡,它可以讓一個人死。”
“來者何人?”
“希多。”
“因何而死?”
“不知。”
三排身披黑色長袍舉著蠟燭的人在舞臺上向左向右快速走過,一側下臺的人迅速跑到另一側上臺。
從觀眾的視角看來,這人數無盡頭。
剛剛旁白的角色己經在層層黑影的掩護下到后臺換衣服去了。
交響曲由低沉逐漸轉向激昂高亢,黑影速度漸快,首至隊首不去咬隊尾,三排演員下場。
燈光隨著交響樂的起伏變化明暗。
舞臺中央大圓盤自動旋轉,只留“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