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飯后的消遣工具,他們甚至不避諱,當著我的面高聲談論我和我的家人。
這種肆無忌憚讓我想起了地主和家里的長工,雖然他們并不需要我像長工一樣給他們端茶送水,我只要站在那里供他們取笑就足夠了。
我在作文里寫:家庭情況不好,學習成績不好的人在學校里就一定該死是嗎?
我感覺該死的另有其人,該死的指責著不該死的人,讓其毀滅后高喊我無罪。
這段話受到了語文老師的好評,同時我也遭到了同學們友善的回報,我知道會這樣,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偷偷的躲著哭,我把遺書寫好壓在箱底,走到水庫邊卻不敢跳下去。
我怕媽媽哭,我變成什么樣都無所謂,我怕媽媽因為我的事而哭。
每次做好了萬全之策打算結束我的生命的時候我就會想到媽媽,沒有我她怎么辦。
于是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掙扎下我終于是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