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則一邊悠閑地喝著茶一邊看著我同時如數(shù)家珍般的清點著我的“光輝事跡”,由于爸爸不在了,媽媽想教育慢慢長大的我己經(jīng)開始力不從心,于是媽媽和班主任說“老師,我也是沒辦法了,我叫他的大伯來打死他。”
這句話是一個喪夫的婦道人家唯一想得出來管教不聽話且不爭氣的長子的方法,但是這句話仿佛在班主任眼里很好笑,他不光光當著我們的面哈哈大笑,還去班上各種宣揚。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沒人關心我聽著同學們那一句句的嘲諷會不會難受,他們簡單的幾句話我要好久才能說服自己接受,萬一是我做的不夠好或者其他的什么。
初二我的髖關節(jié)被確診發(fā)育不良無法劇烈運動,于是不用跑操的我就被班主任安排掃教室和清潔區(qū),一掃就到畢業(yè)。
我以為我把教室打掃干凈就可以被同學們當個人看,起碼不要再拿我的家事來嘲諷我,我再次抱著這個幻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打掃,哪怕一點點同學們有一點點改變,我都愿意。
首到我被同學們罵做五保戶。
我并不知道五保戶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什么褒義詞,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我偏偏要成為他們的笑柄,明明我都幫他們打掃衛(wèi)生了。
后來我逐漸就明白了,當一個人去把集體的事做完,時間一長,集體中的其他人就會把這當做理所當然。
有些時候我也會想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其他人,我想好好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這段中學時間,為什么他們就是不愿意放過我。
哪怕一天。
后來上了初三,我最害怕的一年。
摘去牙套的我開始想方設法的裝扮自己,不是為了迎合別人,而是為了取悅自己,起碼,我要裝作是個有知識的人。
為了一雙球鞋,幾件衣服,我背著媽媽在夜晚送外賣,晚上九點放學,我九點半就開始上班,從城南到城北,從市中心到環(huán)城路。
我喜歡聽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