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悶笑。
爬上山頂后,看著絕美的晚霞,我覺得值了。
天黑之前,老爺子帶著我們到山頂唯一的一家酒店。
非常狗血的是,酒店只剩下兩個房間,我覺得完全可以他們兩個大男人住一間,我住一間,可大老板的腦回路總是不太一樣。
“小林,你和言念住一屋吧,我年紀大了,淺眠,怕吵到你。”
我欲哭無淚。
我想說,大家爬了一天山都累成狗了,誰還在乎睡眠質(zhì)量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將求助的目光望向林行止,他卻無視我,非常聽話地點點頭:“陳老說的對。”
我對你奶奶個腿。
直到林行止將我拉到房間,我還用我充滿怨恨的小眼神怒視他。
“行了。”
他放開我,“別用那種看登徒子的眼神看著我,何況我就算饑不擇食,也不會對你有想法,你可以放一百個心。”
什么叫“我饑不擇食,也不會對我有想法?”我有那么差嗎?我挺直小胸脯,雖然這里發(fā)育不太好,但女人該有的我都有,他憑什么看不上我。
“林總,上高中的時候,也有不少男生追求我呢。”
“你也知道是高中。”
我:“……你可能發(fā)育比較遲吧。”
啊,快點來一道天雷,把這個毒舌的家伙劈死吧。
“你睡床,我睡沙發(fā)。”
林行止雖然嘴巴跟淬了毒一樣,但還是挺紳士,將床讓給我。
我看著房間中唯一的一張大床,實在沒法開口說“要不我們一人睡一邊唄。”
雖然我知道他現(xiàn)在正人君子,但誰知道他會不會經(jīng)不住誘惑,大半夜化身禽獸呢。
“這怎么好意思。”
我一邊假惺惺地推脫,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怎么好意思讓林總紆尊降貴睡在沙發(fā)上呢。”
人有時候,就是不能太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