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邊瓷盤里,是一只完整剝好的螃蟹。
傅司遠似乎還有些強迫癥,蟹黃蟹肉分置兩邊,蟹腿肉則被一一擺放的很整齊。
心頭剛剛涌起的一點子異樣感被面前這只剝好的螃蟹熨平,頃刻間消散。
好吧,她收回對他的一點刻板印象。
老男人還是有點體貼的。
謝晚凝夾起一小塊蟹腿肉,細細咀嚼,肉質果真鮮嫩,簡單的烹飪方式最大程度的保證了它的鮮甜。
她咽下,首接問道:“你拆蟹的動作很熟練,是以前常常拆給別人吃嗎?”
傅司遠正在拆第二只蟹,聞言淡淡回道:“家妹喜歡吃我拆的蟹,就稍微學了一點?!?/p>
一只螃蟹很快就被吃完。
她看眼男人手中正在拆的第二只蟹,己經拆的差不多了。
他若是這么殷勤的話…螃蟹鮮美,她不介意再吃上一點。
誰知他拆完,擦了手,并沒有把瓷盤遞過來,反倒自己拿起了筷子。
他嘗了一口,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看過來,停頓了下,“螃蟹性寒,不可多食用。”
瓷杯里倒進紅褐色液體,再被他推過來,“喝些姜汁紅糖水能去寒?!?/p>
濃郁的姜味充斥著她的鼻腔,謝晚凝趕緊將這杯姜汁紅糖水拿遠。
無語,那個什么資料上難道沒有告訴他….她最討厭姜了嗎!
*謝晚凝回了謝家。
臨走前兩人禮節性地交換了聯系方式。
此刻,她剛剛下了車,就收到了來自傅司遠的消息。
他的頭像是一張風景照,名稱則是他名字的縮寫。
一樣的老土、乏味,充斥著濃濃的老男人氣息。
FSY:到家了嗎?
謝晚凝還有些不高興。
拆下來的第二只螃蟹沒給她吃就算了,他居然還讓她喝紅糖姜茶!
天知道她多討厭姜這種食物,她家里人都不敢逼她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