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快到的時候,張蘭感覺不對說:“哥,你走錯地方了,表姐的家在城東居民點”。
“嗯嗯,知道”張凱威應著繼續蹬著自行車。
張蘭以為,哥哥在城里要比自己熟,就沒再說啥。
不一會就到了人民醫院門口,都沒停一下,首接騎進去了。
“到了下車”。
張蘭,抬頭看見急診科的字樣,才發現上了哥哥的當。
“哥,沒事的,吃點藥就好了,況且醫生都下班了,只有值班醫生,也不能檢查啊”張蘭急切的說著。
“有值班醫生就夠了,先到急診科打一下消炎針,等消消腫,也不至于腫脹的那么疼,晚上睡不著覺。”
哥哥關心的說道。
打完針,又買了些消炎藥。
憑借原身的記憶,張蘭的腦子沒被打傻,只是當時傷口沒處理好,感染發炎了,以至于后來落了個見風頭疼的毛病。
現在又是打針,又是吃藥,頭還保護的那么好,絕對不會落下毛病。
這時候天己經很晚了,就沒去表姐家。
張凱威沒在城里另外買房子重新安家,怕爸媽孤單,和爸媽住。
在律師事務所里有間小房子,張凱威平時下班回家,怕來不及,就住在律師事務所里了。
張凱威在律師事務所附近,找了個旅館,開間房。
看來這是打算安頓張蘭的。
張凱威對張蘭說,明天哥有事情要辦,是關于你的事情。
希望你在旅館里等哥哥,說完給了張蘭一些錢,就回律師事務所了。
哥哥到底有什么重要事呢?
哥哥是不是怕張蘭不告而別,故意這么說的?
不管那么多了,我先去辦些事情去,回來找哥也不晚。
憑借著原身的記憶,青山為了躲債,住在城東交一個廢棄的修理廠內。
白天沒事一般不出門,怕遇到債主,晚上再出來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