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笙被這么一問,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件事確實得謝謝他,雖然以前他過分,但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宋知義心一驚,紀凌煜的話好像是想要留下,因此鄭華笙才有些惱怒。
他連忙打岔,笑著說:“侯爺既然來了,總不是只宣旨這么件事兒,看來是有話要說。
這樣,下官讓人備好酒膳,今日就留在宋府用膳。”
說完,他又轉眸看向鄭華笙,不滿道:“華笙,紀侯爺親自來宋府宣旨就是念及你爹和紀府是舊識,你怎么能和紀將軍這么說話?”
宋知義如今在朝中任職吏部員外郎,官職比較小,眼見著能和紀凌煜攀上關系,自然要竭盡全力巴結,說不準以后還能升遷,這可比拿錢升遷好多了。
身后的宋建德也是笑容滿面,眼見著能把人留住,趁熱打鐵上前幾步:“侯爺,華笙她不知禮數,您別往心里去。”
宋建德任戶科給事中,在朝中幾次早朝倒是見過紀凌煜,但是紀凌煜幾乎沒和他說過話。
紀凌煜只定定地看著她,沒理會這倆人,一首等著她說話。
鄭華笙撇了撇嘴,看他一眼垂下頭:“是我無禮,紀侯爺若是無事便留下用膳吧,我爹的事我還得謝謝紀侯爺。”
紀凌煜知道她這話不是真心的,眸中漸冷:“不必了。”
他轉眸凝視她:“出去說。”
鄭華笙抬眸猶豫了片刻,宋建德忐忑不安地看她,生怕她再說什么不好聽的話,急的冷汗都出來了。
“好。”
宋知義和宋建德才舒了口氣。
院子里人偷偷地瞧著,府里的主子都在,這個熱鬧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宋昕一首支著耳朵聽,見鄭華笙這樣,生怕她受欺負,連忙從身后湊近。
有些憤憤不平地盯著紀凌煜,一手將她擋在身后,看著他身上的刀帶怯不怯地說:“侯爺,笙姐姐一個人可不能和你出去,要讓她出去我得跟著,省的有人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