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昨晚的事。”
趙凱說著話把門關上。
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普通人該知道的了。
邀請趙凱落座后，秦毅安靜地看著他，等他出下文。
趙凱繼續問道：“想必你己經發現自己不是普通人了吧？”
秦毅點頭，“嗯，好像是比普通人強了億點點。”
“還挺謙虛，什么時候覺醒的？”
“覺醒？”
“嗯，就是突然感覺到自己力量增強，體內有炁流轉。”
這個問題秦毅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總不能說穿越來的時候就這樣。
別人怎么覺醒，什么時候覺醒，他都不知道。
說得太多，會不會露餡？
還好，趙凱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
覺醒的機緣本就千奇百怪。
有的人被卡車撞飛后覺醒，有的人是上墳祭祖覺醒。
還有人去了趟小巷子里的發廊，出來就覺醒了。
尊重個人隱私，趙凱懂。
“覺醒之后，你就屬于煉炁士了。
按照749管理條例，民間閑散煉炁士必須在749局備案，并接受監管。
不準出國，出城前要到本地749備案說明緣由去向，而且到達目的地后要去當地749備案。
有749召喚必須隨叫隨到。
有的時候也會征召你們處理一些超自然事件，不過都會有相應的報酬。
這個你理解吧？”
秦毅點頭，“明白。”
他當然理解，要不是想通了這一點，昨晚的閃亮登場怎么來的？
秦毅回答得那么干脆，倒讓趙凱有些意外。
他本想著先把煉炁士的嚴格監管甩出來，秦毅肯定會發發牢騷什么的，然后他再說招募的事。
煉炁士要接受749監管，可監管煉炁士的749調查員也得是煉炁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