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不過開了他一個玩笑就把我兒子打掉一顆門牙,沒想到這種瓜娃子還這么好運,老天不公啊!”
“什么玩笑打這么狠?”
沈凜冮饒有興趣問。
老板見沈凜江感興趣,越說越帶勁:“也不是什么過分的玩笑,只是說了一嘴那孩子媽的錢來路不正而己,畢竟那男的看到林秀婉,生意肯定不錯,也算實話實說而己,哈哈。”
沈凜江聽到這,皺眉道:“那你兒子還真是話該。”
“你什么意思!
哦,你是他朋友吧,果然跟那小子一個德性,真是晦氣,去去,別擋著我做生意。”
“呯!”
沈凜江首接踢了一腳鐵皮車,不知是不是力氣太大還是那鐵皮車本來就輕,僅一腳就把鐵皮車踹翻。
老板一時被這氣勢嚇到了,但很快回神,罵道:“他娘的,你有病吧!
賠錢!”
沈凜江又踢了一腳鐵皮車,聲音極大,似乎反映了踢它一腳的少年的怒氣,老板被嚇著一個激靈,語氣不自覺弱了下來,說:“你……你干嘛!
我報警跟你說。”
沈凜江拿起手機掃了鐵皮車上的二維碼,說:“要不是看在你年長的份上,這一腳應該是給你的,五千轉過去了,以后再口出狂言,我不介意告你緋謗,讓你賠著傾家蕩產。”
撂下狠話后的沈凜江轉頭便走,徒留老板在那不知所措。
“天啊,我告訴你,我看那么多刑偵片不是白看的,裝逼的時候太爽了。”
走遠后的沈凜江打電話給葉喬,述說著剛才他只在電視劇上才看過的場景。
葉喬問:“你不是要去打探敵情嗎?”
“是,但他嘴太賤了。”
“哦,對了,我問我媽了,那小子轉到一中了,還和我們同班,要不要搞個事?”
“行,怎么說?”
——入夜,月圓高懸,夜涼如水,清冷的月光灑在白色三角梅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