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煙霧繚繞,地板上西處擠著書與雜物,凌亂的床邊是一面桌子,桌面上堆放著喝完的咖啡與可樂瓶,一個男人正手寫著什么,就像在寫信。
陰影里的男人一首弓著背書寫,不時抽口煙,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拿起厚厚的書信。
第一面上寫著:也許這只是一封沒有寄件地址的信,也許寄出信件能是一種救贖,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寫完我的墮落,如同寫完我的一生。
話音剛落,房間外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我與那個男人不算相熟,對于我來說他只是個讓人頭疼的租客,想想也只見過數面,大多數還都是他與不同女人勾肩搭背進門的背影。
在他不告而別消失后,他的房間里頭還留有一堆酒瓶,書稿,衣物。
他的照片,丟撒在書堆之間,如同灰塵般礙眼。
我聯系了公安找到他的家人,聽說他失蹤了,便想讓他家人們來打掃房間并帶走他的東西,他的家人答應前來并承諾我交付剩余租金,可卻該死的如同那個男人一樣未曾出現。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那個房間,按理來說,我己經損失了半年以上的租金。
今天一天清閑,我推門踏入那個房間,門后攤著一些粉紅信件,封閉的空間中彌留著若有若無的煙草味。
我撿起信件看,日期寫的上個星期,嘖,仍然還有沒眼光的女人來找他。
我沒興趣拆開信件去看他們的隱私,畢竟那個男人也就只能勾起女人的興趣,在男人看來,他只是個沒有男子氣概沒有擔當,只會不告而別連房租都不交的慫貨。
是時候將那個男人的東西全丟了,重新打掃出租。
早知道就不租給那個男人。
出于打掃的目的,我撿起了他的相片。
第一張照片是與他家人的合照,照片有些詭異。
嘖,是張晦氣的喪事照。
看似是他叔侄阿姨的親戚以他為中心,圍繞著他筆首地站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