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也許人性本惡這個觀點,便自此種在我的腦海中。
我的父母也是在意我的,我的沉默終于在我五歲的時候被父母覺察,我的母親難得地陪著我去了醫院。
記得那天下午發生了三件大事。
我的母親進到幼兒園揮手喊我出教室,我快速地沖出教室卻被老師攔住,一向溫柔的老師嚴肅地說外人不能接送孩子,接送孩子至少要父母電話同意。
拉著我的手的母親笑了,說道“我就是他的母親。”
那溫柔的老師驚訝地說,“真的嗎,不像呀,你看著好年輕,好美。”
她邊說邊在我與母親臉上反復查看,母親笑著帶我離開,她的手很溫暖。
路上的我卻生氣了,因為我覺得,老師懷疑的不是我媽的年紀,而是因為我黝黑的長相與白皙的母親不太相似。
那時候常安慰自己,長大了就會像漂亮母親,長開了的臉也能繼承點母親的英氣。
自我安慰果然只是安慰,后來的我五官越來越像我父親,我也只能認栽。
從此可以得知,五歲小孩也有成年的容貌焦慮。
后來母親拉著我的手來到醫院,她問醫生我的沉默是不是一種病,是不是屬于智力障礙。
那時的我還理解不了這個詞匯。
“…應該不會...是…智障吧?”
母親俯身靠近醫生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地問。
站在一旁的我印象深刻。”
看著不是那么回事,你別急,我看看“那滿頭白發的醫生說道。
經過一系列的測驗,醫生當然是判斷我智力正常,只是性格比較沉默,他判斷長大后也許我會比較健談。
母親聽到醫生的判斷后長舒了一口氣,帶著我去了市區新開的麥當勞,飽餐一頓后,臨行前母親將套餐送的兒童玩具丟進了垃圾箱,我看著還沒摸過的玩具邊離開邊一步三回頭,心里念到,“又沒有玩具了。”
那是我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