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都很新鮮，有機會特助可以來嘗嘗。”
墨語瞪大眼睛，“這么大都能養豬養雞了，能不新鮮嗎？”
趙石聽到他的話，眼珠子一轉。
一路下來聽到墨語的話，都是吐槽，言語粗鄙，話不過腦，這讓他自動將墨語列為花瓶。
還以為面試秒過，第一天就被暗示要“特殊照顧”的是什么關系戶大人物，原來不過也是花架子。
見他說話總是脫口而出，趙石覺得是個好拿捏的，試圖套話。
“墨特助總是首言不諱，怪不得艾總欣賞，首接通過面試了呢，上一個首接應聘的還是蘇秘書，如今都做到總秘了。”
墨語一言難盡地看著眼珠子提溜的趙石，“那你肯定沒說他像水牛。”
這人也是蠢，想要套自己的話，自己先抖出一大堆事。
不過趙石的話再次驗證了，女主在艾嶼眼里確實有不一般的地位。
“？”
趙石準備好的話術被一句水牛堵住，不明所以。
他張了張口，上不上下不下的，都不知道如何接話。
“不過蘇秘晉升得這么快，我聽說也不簡單啊。”
趙石語調上揚，故作玄虛道。
墨語看著不懷好意笑著的趙石，他人本就瘦，如今笑起來都有些扭曲。
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心里的不適感更強烈了，墨語皺起了眉。
而趙石見他皺眉，以為他感興趣，更起勁了。
果然是艾嶼的第二個玩物，一提起前一個蘇甜，嫉妒都表露無遺。
“員工都是有自己的辦公桌的，但蘇秘每天將近一半時間都在總裁辦公室，‘能力’了得啊。”
趙石笑容更加扭曲，他認定蘇甜和墨語都是潛規則出頭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他們之間出事。
誰料墨語舒展眉頭，甚至贊同地點了點頭，“挺好的啊。”
男女主多交流，對他完成任務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