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里也要多注意保重,縱使政務繁忙,也勿要過度勞累了自己。”
耳畔是棠棠獨有的清甜嗓音,里面的關切情真意切(不是)。
手上覆著的溫軟讓男人目光猛地一凝。
忽略心中自見到儷貴妃時就出現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他不動聲色的抽出手來,“你倒是教訓起朕來了。”
棠棠輕哼一聲,轉身留個背影給皇帝,“臣妾可不敢!
眼看著宮里人越來越多,怕是以后你再不會像以往那樣對臣妾好了!”
女子故作生氣的模樣并不顯得做作,烏云般的黑發垂落在肩上,虛虛掩掩中露出泛著緋色的耳尖。
蕭景煦心跳略微加快,但他清醒理智的大腦還是在片刻不停的計算著好感度的獲得。
揮退不相干的人,他繞到棠棠身前,“棠棠何出此言?
我怎么就不會再如以往那般對你好了?”
棠棠明亮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又故作別扭的移到左邊的窗戶那兒,“那……那你方才為什么不讓臣妾拉你的手?
可是感到不喜了?”
蕭景煦一愣,想到自己內心的異樣,面色有些不自然。
掌心相觸的那一剎那,像是突然竄起了一陣電流首抵他的心窩,這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有些排斥。
溫暖干燥的大手將細膩的柔荑圈在掌心,男人收斂好內里的異樣,倏地一笑。
若是拋開身份,當真像個清風朗月的書生。
他聲音清冽沉穩,夾雜著一絲對著棠棠獨有的寵溺,“棠棠牽朕的手,朕怎么會不喜?
我還道你是為昨兒個我喚薛常在侍寢的事情置氣呢!”
這么說著,他話頭頓了頓,鬼使神差般解釋道,“我昨兒召她來,其實并未多做什么,只是薛常在琴技精湛,便聽了半夜小曲。”
這是事實,更別說那個“薛常在”還是原來的蕭景煦喚去的,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