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在腳踝處環切一圈,沿著腿部將肉與皮分離,然后只聽撕拉一聲,整張兔皮就被撕了下來,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做過無數遍。
兔肉也被庖丁解牛般宰成好幾大塊,精挑細選出好幾塊,一起丟到一個破舊的大鍋里,再從一個標有刻度的水桶里準確的倒入500ml的水,想了一下,瞥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日歷,一咬牙,從柜子里拿出一袋夾好的鹽,倒出來一點放在鍋里開火煮肉,在這個地下城,鹽可是十分金貴的東西啊。
然后舀了一桶粟米又咬牙抓入一把精米混在一起開始煮飯。
“媽的,這下是真奢侈了。”
做完這一切,俞卓終于有時間休息一下,摸摸奶球的頭,語氣露出前所未有的溫柔“再等等哦,一會就好了。”
今天是個非同尋常的日子,那個破舊的日歷上有一圈顯眼的紅色,10月25日,過了今夜,就是18歲的生日,俞卓從小就沒有親人,母親在核變和生育的雙重痛苦下去世,父親也在俞卓小時候就因為核輻射患有重病,早就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在俞卓兩歲的時候就撒手人寰。
炎光域的一個俞大爺收留了他,給他食物,教他寫字。
地下城的教育普及十分低下,只有極少數一二級區域設置了學校,大爺為了吃食,也為了孩子們,在炎光域開了一個小小的私塾,俞卓就在這個環境下成長。
“玉不琢不成器,玉鐲玉鐲,也不知道你本來姓什么,那就跟著老爺子姓,就叫你俞卓吧。”
老爺子搖著腦袋給俞卓取下了姓名,倒是真有點古代老儒生的模樣了。
仿佛上天給俞卓鬧笑話似的,俞老爺子在俞卓14歲的時候,也悄悄離世,當天晚上,俞卓腦子一片空白,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上天要如此戲弄他。
說也正常,在這個病毒肆虐,變異西起的世代,年過六十己經是喜喪了。
俞卓拿著家里剩下的補課費給老爺子送去火化,又給老爺子辦了葬禮,遣散了所有學生,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