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而她是盛宴哲的老婆。
我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手:“趙容菲,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選我,還是選他?”可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趙容菲緊緊扶著盛宴哲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我還有什么不懂,自嘲一笑。
“趙容菲,我們完了。”
我轉身決然離開。
我沒有回病房,而是徑直往主任辦公室過去。
一步步仿佛踩在刀尖上。
終于到達,主任看到我,急忙扶我:“沈醫生,你不是剛受傷嗎?怎么一個人來這里做什么?”連主任都知道我也受了傷,可趙容菲看不見。
她應該是眼瞎了吧。
我忍著心底的難過,佯裝平靜。
“主任,我可以提早去美國嗎?”主任疑惑:“別人都要和家里人說清楚才走,你怎么要提早走?”我喉嚨發苦:“我想早點擁有新的生活。
去往美國辦理手續下來,最少還要一周時間。”
主任或許也明白我為什么會這么快想離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沈醫生,你這一去最少也是三年,好好和媳婦說清楚。
不要給你們兩個人都留下遺憾。”
我重重地點頭:“知道了,謝謝主任。”
從主任辦公室走出來的那一刻,我仿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