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甫烈轉頭看向陳修,語氣放緩:“你來說,到底怎么回事?”
陳修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將張角如何克扣軍功,自己如何據理力爭,最終被迫出手反擊的經過,一字一句地稟報給黃甫烈,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不卑不亢,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屈和憤怒。
黃甫烈靜靜地聽完陳修的敘述,臉色越來越陰沉,眼中寒芒閃爍,一股無形的威壓彌漫開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語氣冰冷刺骨:“張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貪墨軍功!
按照我夏國律法,貪墨軍餉,克扣軍功,按情節輕重,應處以罰沒家產、革職查辦乃至斬首示眾等刑罰。
你身為第三軍團騎兵營刑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本應斬立決!
但念你們張家在鄴城有很大貢獻,這次暫且饒你一命。
不過,軍中絕不容你這等蛀蟲!
來人,將張角革除軍職,逐出軍營,永不錄用!”
幾名士卒聞聲而動,將面如死灰的張角拖了下去。
張角還想掙扎哀求,卻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咽之聲。
黃甫烈這才轉向陳修,臉上露出一絲欣賞:“陳修,你身手不錯,膽識過人,更難得的是有一顆赤誠之心,你可愿來我第西兵團效力?”
陳修聞言,喜不自勝,這第西軍團可是鄴城赫赫有名的精銳之師,與其他三大軍團截然不同。
其軍紀之嚴明,賞罰之公正,作戰之勇猛,將士之用命,皆為鄴城之冠,這不正是他一首夢寐以求、建功立業、施展抱負的絕佳之地嗎?
他正愁如何擺脫張角這等貪婪卑鄙、鼠目寸光之徒的糾纏,黃甫烈位高權重,手握兵權,若是能得到他的賞識,日后必定前途無量。
他抱拳行禮,鄭重說道:“多謝大刑司提攜,陳修愿意效力!”
黃甫烈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好!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