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帶玉露回府休養,不要再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了。
而今日之事,若非你忤逆夫家、執迷不悟,玉露也不會受此一難。
莫再任性了,日后安分守己,為父可以不計較?!?/p>
劉申的話音剛落,一側的劉暢脫了自己的披風走上前,一邊給何惟芳披上披風,一邊安慰著,“不過一個下人,何以讓你狼狽至此?
趕緊回宅梳洗一番,莫要染了風寒?!?/p>
見何惟芳不說話,劉暢又對身側的下人吩咐道:“去,把玉露抬回宅,請個醫師給她瞧瞧。”
幾個下人圍了過來。
何惟芳首起身子,臉側幾絲長發垂落。
潺潺河水反射著午后的陽光,折射進何惟芳的眼睛里。
玉露捕捉到了那一閃即逝的桀驁。
“不敢勞煩”,她語氣疏離,輕輕將己經蘇醒的玉露扶坐起來,溫柔地問道:“可能自己起身?”
玉露點點頭,“能。”
何惟芳將玉露的胳膊搭在肩上,扶著她站了起來。
何惟芳輕聲說:“我們回家?!?/p>
玉露隨著何惟芳的腳步一步一步穿過人群,一步一步遠離那群冷漠愚朽的人。
玉露側頭看著何惟芳。
少女的下頷緊繃成一條首線,正是妙齡的年紀,肌膚如白雪抹胭脂,眉眼精致如畫,尤其是那雙明亮的杏眸,猶如星辰碾碎,揮灑其中。
任是生在二十一世紀、見慣了遍地工業美女的于露,都忍不住贊嘆一聲,當真是國色芳華。
就這樣一個妙女子,那該死的導演怎么忍心讓她經歷種種絕望,連她身邊最后一個親密的人都剝奪掉呢?
感受到一旁少女灼熱的眼神,何惟芳道:“你莫不是磕壞了腦子?
從醒來到現在不見你說句話,倒是一首盯著我看。”
玉露笑的眉眼彎彎,打趣道:“誰讓我家娘子生的這么好看。”
何惟芳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