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瞞我轉(zhuǎn)手送人的是劉宅之人,與蔣君無關。
而這塊玉佩,是我送給玉露的生辰賀禮,可謂意義重大。”
蔣長揚掃了一眼玉露,又見她額頭帶著傷痕,說:“我方才倒是聽聞了一樁趣事,說昨日劉宅一位婢女墜河,本己氣絕身亡,香消玉殞,卻突然回光返照般活了過來,可是你身后的這位?”
何惟芳點頭,“是,她就是玉露。”
蔣長揚若有所思,“若是換做其他人,定不會向我討要一個婢女的東西。”
“玉露不是婢女,”何惟芳打斷蔣長揚的話,她眼波光華瀲滟,握住了身后玉露的手,“她是我的妹妹。”
蔣長揚望著何惟芳,那閃著流波碎光的眼中滿是堅毅,讓他有些恍惚。
何惟芳見蔣長揚面無表情,一時拿不準他究竟愿不愿意歸還,畢竟是他賞給下人的,不管是“還”亦或是“賣還”,都拂了他的面子。
何惟芳加深了笑意道:“這樣吧!
我手里還有另一塊兒成色更好的玉佩,與穿魚交換可好?”
蔣長揚收回落在何惟芳身上的視線,轉(zhuǎn)身在廊下坐了,“東西既然己經(jīng)賞給了穿魚,或賣或換或還,你問他便好。”
“哎~”穿魚難以置信地看著扇著扇子的蔣長揚,這就把他推出來了?
玉露見蔣長揚退到一旁,自己也就有了說話的機會。
她道:“眾人都知這塊兒玉佩是我以后出嫁的陪嫁之物,而現(xiàn)在這塊兒玉佩掛在你腰間,別人怕早就有了議論。”
穿魚八尺男兒,魁梧不凡,功夫了得,可頭腦生得簡單,根本不明白玉露此話何意。
他傻傻地問:“議論什么?”
未等玉露解釋,蔣長揚先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劉家娘子巧舌如簧,身后一個小小的婢女更是妙嘴神助。”
穿魚錯愕了一下,“郎君,到底是何意啊?”
蔣長揚揮著扇子拍了穿魚腦袋一下,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