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在船上救了我一命,留在公主府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頃刻之間,我明白了一切。
我和李岑枋的感情在那一天畫上了止休符,我們之間的誤會再也解釋不清了。
她恨我,是我如何也再難改變的事實。
2.
身上的傷口得不到醫治反復潰爛,我高燒不退。
李岑枋的命令沒人敢不聽,辛月死后公主府再也沒有敢來看我的人。
我換上著夜行服去了黑市,馬場回來之后,我就有了離開李岑枋身邊的念頭。
我知道她對我怨念太深,絕不會輕易放我離開。
于是將目光投在了皇帝為國祈福的入廟祈福的人選上。
報了生辰八字之后,大國師在薄上寫上我的名字道,
“姓金?五日后到此來我親自帶領你上山。”
確定下來,又趁著黑夜回了公主府,踏入冰冷的寢殿又恢復了往日的死寂。
隔日,下人來對我說道,
“今日前去狩獵場狩獵,公主叫你一同而去。”
我隨意收拾了一番出了寢殿,李岑枋在府門冷眼掃視著我,
“腿瘸了還是殘廢了?這么小段路走這么長時間,要是阿翎因為等你染上風寒了本宮不會放過你!”
垂頭看了眼拖行的右腿,我自嘲地笑了笑。
她恐怕不知道馬兒拖行一百圈對人會留下多大的傷害,早在回來那日我就發現右腿感受不到疼痛了。
只不過對她,委屈只會得來譏笑和諷刺罷了。
我不再說話,只是一味垂著頭道歉。
“抱歉,是我來遲了。”
明明我順從她的道歉了,可李岑枋臉上的怒意卻更盛了,嫌惡地罵道,
“既然你這么喜歡低聲下氣當個奴才,那便不用上馬車了,步行而去吧!”
“好。”我倦怠地點頭走到馬車一側。
她愣了片刻瞪住我,像是撒氣般拽住車簾冷哼著上了馬車。
身為駙馬卻與馬車并行,下人們不斷朝我投來輕蔑的打量眼光。
沒多久,馬車內傳來唇齒廝麼的聲音。
我微微頓住腳步,心如刀絞那么般連站也快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