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作啞,他日后徹夜不歸的常態(tài)。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問道:“衣服換過了?”
陸晏池不僅換了衣服,還洗了澡,噴了香水,很是周全的將自己打理一番。
真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
“換了,應酬完一身煙酒味兒,回來后熏著我老婆怎么辦。”
“你看,我這身衣服還是你搭配的,就留在公司的休息室。”
他自然而然的拿起我剩下的牛奶喝了一口,“這衣服多襯我,我老婆的眼光就是好!”
“這牛奶怎么涼了。”
我平靜的開口:“涼了就別喝了,我都準備倒了。”
“沒事,我喝,我就樂意吃我老婆剩下的。”
我冷眼旁觀陸晏池的種種,竟然看不出他有本分做戲,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可惜,我目睹了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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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感覺你……怪怪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敏銳。
自己一點變化他都能輕易捕捉。
或許也說明自己不如他那般能將言行不一、兩面三刀演繹的淋漓盡致。
我扯了扯嘴角,隨口胡謅:“沒事,或許是你昨晚整夜未歸,我沒有休息好。”
陸晏池眼底涌起清晰可見的憐惜。
他強勢的將我擁在懷里,霸道的親了親我的額頭。
“老婆,都是我的錯,哪怕再晚我都應該回來陪你的。我原本是擔心我回來太晚吵到你休息,沒想到……”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想起他昨晚孟浪大膽的親吻別的女人,此刻的親密,我只覺得惡心。
我涌起一陣生理性的厭惡,手忙腳亂的推開他。
“老婆,你怎么呢?”
“沒事,牛奶涼了,腥得叫人惡心。”
陸晏池連忙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溫柔的為我輕拍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