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他語氣不善,“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嗎?”
“好歹我們現(xiàn)在也算夫妻。”
鄭舒峨沒有理會他的抱怨,虛弱地扶著床沿坐下。
失血過多走回來,她感覺頭暈?zāi)垦?,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p>
“你怎么了?”于辰軒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鄭舒峨冷笑一聲:“怎么了,你心里沒數(shù)嗎?”
于辰軒想起昨晚她流血的手,有些煩躁。
“不就是一點(diǎn)小傷嗎?至于嗎?”
“慧慧膽子小,要不是你嚇唬她,我怎么會推你。”
“你一會記得和她道歉,你昨天實在做得太過了?!?/p>
鄭舒峨對他的責(zé)備置若罔聞,只覺得身心俱疲。
頭暈?zāi)垦5母杏X一陣陣襲來,胃里翻江倒海,讓她幾乎要吐出來。
于辰軒看著她這副虛弱的樣子,心里那點(diǎn)愧疚又消失了。
他覺得鄭舒峨是在裝可憐,博取他的同情。
“你啞巴了?說話啊?!?/p>
他語氣不耐煩,“別以為你裝病我就會心疼你?!?/p>
鄭舒峨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浪費(fèi)一絲精力。
“出去?!?/p>
于辰軒氣結(jié),他指著鄭舒峨,手指顫抖,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憤然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再醒來,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染上了昏黃的暮色。
鄭舒峨摸到枕邊一顆水果糖。
剝開糖紙,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胃里總算舒服了一些。
目光落在桌上的日歷上,用紅筆在今天的日期上畫了個叉。
今天,又浪費(fèi)了。
原計劃是去買些大學(xué)要用的東西,結(jié)果......
肚子餓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胃,推開房門。
餐桌上,于辰軒正殷勤地給鄭舒慧夾菜。
鄭舒慧面前擺著一小盅雞湯,嬌羞著正用勺子慢慢攪動。
看到鄭舒峨出來,于辰軒語氣生硬地招呼了一句:
“既然出來了,就趕緊吃飯吧。”
對著這兩張臉,她實在難以下咽。
可轉(zhuǎn)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