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給我繼續打,明天就要行動了,這個蠢貨還不知道趴在哪個女人的屁股上哼哼唧唧,真不知道King怎么想的。
這個蠢貨腦袋里是灌滿了女人的內褲嘛。”
女人不敢說話,只能一邊退去,一邊招呼侍者過來收拾碎落的酒杯。
沙發對面的男子把酒杯放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緩緩開口道:“你知道的,查爾,凡是一切欠下的,終究會償還;凡是一切索予的,都會有代價,這就是神給我們命運標定的價碼,不是嗎?”
查爾雙手叉腰,冷冷看著面前的男子,目光冷峻。
“你不要再給我再提你們那該死的神,如果真的有神,祂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們都吊在那該死的絞刑架上,你也不例外。”
“人是需要信仰的,查爾。”
“不要再在這里再給我說你那狗屁的信仰了,那群學院的該死的鬣狗要聞到味道了。”
查爾氣憤地坐在沙發上,肉眼可見肚子上的肉還在顫。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布萊茲脫掉外套放在一邊。
對著酒保,敲了敲桌子。
“給我來杯冰割。”
酒保是個白人,熟練地調著酒。
一個身材熱辣的非洲姑娘一屁股坐在了旁邊,像只小貓咪一樣用小臂輕輕摩挲著布萊茲的胳膊,她那身薄薄的衣裳下,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再加上那黑色的肌膚,短裙都蓋不住的渾圓臀部,還有那兩條筆首的大長腿,讓人不由得心猿意馬。
“小姐,你真漂亮,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僻靜的地方一起喝一杯呢。”
布萊茲眼前的黑人女子也不說話,點點頭,輕挽他的手臂,拉他向二樓的包房走去。
推開包廂門,布萊茲一把把女子推倒,松了松衣領,雙手在女子的胸前放肆地游動著,從一個渾圓跨越到另一個渾圓。
“麻惹法克,你下面是什么東西?”
布萊克猛地推開,渾身顫抖著,沒有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