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低眸直視他的眼睛,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看不出絲毫心虛。
我眼眶溫熱,輕撫著他的臉。
“傅臨,告訴我,她是誰?”
傅臨唇角微顫,眼尾濕潤。
他不肯說,我就固執的逼問,直到我滿臉赤紅,呼吸急促起來。
他才手足無措慌亂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卿卿,我錯了,你打我罵我,怎樣罰我都好,別哭,你不能哭。”
他也還記得我不能哭啊。
我自嘲一笑,心臟密密麻麻的疼。
傅臨嚇壞了,一路闖著紅燈到了醫院。
他不顧形象的大喊醫生,我看著他眼里的驚慌,忽然想到了以前。
在我五歲那年,遭遇過一次bangjia。
綁匪拿刀子抵在我的喉嚨上,找我爸要贖金,那次,我嚇壞了,哭得喘不上氣,被救出來后,我失語了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傅臨每天都來找我玩兒,他小心翼翼的陪著我,給我講笑話,我不理他,他也不在乎。
有一次,他和同學發生了矛盾,打了一架,對方是個胖子,壓在傅臨身上,他差點窒息了。
我一時激動,叫了老師。
那之后,我漸漸的能開口說話了。
傅臨比我還高興,他每天都去惹那個胖子,就是為了能讓我多說點話。
后來我才知道,傅臨那次打架,是因為那個胖子叫我啞巴,傅臨不準任何人欺負我,說我是啞巴也不行。
再后來,我的失語癥好了,卻還是不能哭,一哭就容易喘不上氣,嚴重會窒息。
那之后,傅臨對我更加小心翼翼,他說他只會讓我笑,永遠都不會讓我哭。
可現在我卻因為他,被送進急救室搶救。
我醒來后,傅臨一直求我原諒他,哭著說他錯了。
他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我不要他。
我有潔癖,一次不忠一世不用。
可傅臨,我猶豫了。
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小時候的傅臨和現在的傅臨,最終,我妥協了。
“和她斷干凈,傅臨,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傅臨激動的點頭,當著我的面刪了周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