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
“真是不識好歹！”
陳世點頭附和：“就是，你這種人，就是不知感恩，虧如煙姐姐這么照顧你，你就完全不為她考慮嗎？”
我面色冷硬，絲毫不為所動。
我為柳如煙考慮。
可誰又會為我考慮呢？
誰又為我那可憐的母親考慮呢？
柳如煙沉默許久，深吸口氣。
“墓在哪里，帶我過去。”
我搖了搖頭。
“你可以去，但他們不行。”
我指了指陳世和他那個打扮騷包的母親。
“這種人，只是玷污死者，我不同意。”
陳世母親的老臉頓時拉了下來，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被柳如煙搶先打斷。
“行，就你我去。”
我走在前邊，柳如煙緊跟在身后。
一路上，她不停絮絮叨叨地質(zhì)問。
“為什么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舉辦葬禮？至少應(yīng)該通知我一聲吧？”
“你讓別人怎么看我這個兒媳婦？自己婆婆葬禮都不出席，你是想讓我被人戳脊梁骨嗎？”
始終得不到我的回應(yīng)，柳如煙受不了了，快步擋在我身前。
“你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為我考慮了是吧？”
我看著她憤怒地雙眼，心中沒有絲毫波動。
“葬禮的日子，不是早就確定了么？你不知道嗎？為什么要特意通知？”
“而且事后我沒給你發(fā)消息嗎？你自己不回，現(xiàn)在有什么臉面來問我？”
柳如煙臉色一變，掏出手機(jī)似乎確認(rèn)了一下什么。
我靜靜地看著，看著她的臉色由青轉(zhuǎn)紅，接著漸漸變得蒼白。
再次抬起頭時，她的眼神里多出了一絲愧疚。
“對，對不起，我……”
“我沒有注意到你的消息，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嗤笑一聲，打斷她蒼白無力的辯解。
“現(xiàn)在說這些有用嗎？”
“人都已經(jīng)安葬好了，怎么？要我把媽的遺體挖出來，讓你重新走一遍流程嗎？”
“你這是什么話！”
柳如煙變得憤怒。
“我只是……”
“好了！”
我轉(zhuǎn)過身，自顧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