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同學們陸續解散離開,我們也做了告別,并且婉拒了他要送我們回去的要求。
我和肖玲住所離得遠,在校門口就分別了,也正好省了聽她吹顧懷笙的彩虹屁。
莫名煩躁。
我沒直接回去,找了家酒吧等人。
至于等的是誰,問鬼去吧。
我坐到吧臺上才忽然想起生理期好像不能喝酒,就點了杯果汁。
喝不醉,就很郁悶。
肖玲給我發消息,說她已經到家了,問我到了沒。
我說我都準備睡覺了。
剛說完又跳出一條消息,顧懷笙的。
顧懷笙:“到家了嗎?”
我把回復肖玲的又復制一遍給他:“已經到了,都準備睡覺了。”
雖然說不到十點睡覺可能會有點離譜,但萬一我很養生呢,他是一個醫生應該不會覺得很假吧。
顧懷笙幾乎秒回:“挺好的。”
挺好的?
他什么意思啊?
我盯著聊天頁面,覺得他都關心我了,我問個問題也很正常哈,于是我發送:“那你呢,到家了嗎?”
顧懷笙:“沒有,在偷看。”
偷看,又是什么意思?
但我不準備管他了,剛想發一個“嗯”結束聊天,他又發過來了一張圖片。
我眉頭一皺,點開后真個人都僵硬了。
照片上是另一個角度的我。
操,他偷看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