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只是……我四處找何曼的身影,結果這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只是幫何曼要他的聯系方式的,你信嗎?
我指了指那位帥哥。
站在吧臺那個帥哥,瞪大了眼睛,又看向沈宴丞。
丞哥,這位是?
帥哥問沈宴丞。
沈宴丞沒說話,他牽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還沒跟何曼說呢……他牽著我走的很快。
沈宴丞跟小時候一樣,做什么事都不茍言笑,總是很嚴肅。
看到他車的那瞬間,我才意識到,原來他早就跟出來了。
我感覺自己被監視,很不開心,甩開了他的手。
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他看著我。
我想去找何曼。
他神情很嚴肅:再去酒吧跟別的男人搭訕?
你誤會了,我當時真的是……他打斷了我,沒事,你先上車。
我忍不住說道:沈宴丞,我只是跟你結了婚,但我還有朋友。
他見我有些生氣,過來牽我的手。
知意,你別生氣。
我與他錯開,直接上了車。
給何曼發了消息之后,我便把頭扭到了一邊,看著窗外的景發呆。
我一直覺得,我就是被賣給了沈宴丞。
我倆根本沒有感情,要不是我爸公司破產了,我們不會結婚。
我不喜歡他這個性格,他總是冷冷的,從小到大都是,比我優秀比我好,自從我家破產之后,我爸媽覺得他娶我,是我賺了。
所以在他面前,我永遠都是被否定的。
經過酒吧這件事之后,我們幾乎像是冷戰了一天。
直到夜幕降臨,他來敲我房間的門:知意,先出來吃飯好不好?
新婚第一天就鬧得不太愉快。
我感覺我們應該就要離婚了。
結果他小心翼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