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著趴在宋聞舟床前,“侯爺,護國寺的方丈說了,這是被煞氣沖撞了,須得找個八字相合的人鎮一鎮才行,記到葉氏名下也是不得已,等聞舟好起來了再記回我這就是。”
“胡鬧!”不論宋峰怎么說,我都咬死了這是護國寺方丈的主意,一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模樣。
又過了五天,眼見著宋聞舟還是沒有起色,宋峰也動搖了,終于同意了將他記在葉氏名下的主意。
我這才收手,將正兒八經的藥送到了他房里。
上輩子我病入膏肓,那時候的宋聞舟已經是侯府世子,娶了公主,更是在春闈中中了探花,春風得意少年意氣,高高在上一副君子模樣。
我拉著他衣袖想讓我費心培養的兒子為我請個太醫診脈,他卻冷冷淡淡地說我太過功利,現在這下場都是籌謀太多的報應。
更是任由葉氏管家,將我房里伺候的人發賣的發賣,打死的打死,絲毫不管我的死活。
最后我病死也只得了他一句天道輪回罷了。
這輩子沒給他下藥,只是將正常藥的劑量減輕些,已經很是慈母心腸了。
只一點,這種叉燒兒子我是不想要了,他不是喜歡葉氏嗎?那便去做葉氏的兒子。
我堂堂喬惜郡主,光靠嫁妝就足夠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何必非要一個子嗣來添堵。
等到一月之后宋聞舟徹底好起來,他從嫡子變成庶子的事情也已經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