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晴貴妃閑聊,她也不敢開口打斷,只得局促地站在原地,小心等待合適的時機。
江懷安還想開口嚎叫,被柔貴妃一個冷眼掃過去,頓時熄了聲。
有宮女上前為晴貴妃呈上了熱茶,晴貴妃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隨后才笑著道:“今日有宮女借我名義去蘭昭容的院子里請人,蘭昭容便帶那宮女到我殿中登門拜訪。”
柔貴妃眉心一跳,自是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卻又很快調整好了表情。
“我今日倒是有派人到蘭昭容的院子里請妹妹到流華殿一敘,若予詩所說的是我派去的人,想來應是***常總是提起妹妹的名字,她一個順嘴,便直接脫口而出了。”
晴貴妃盈盈一笑:“妹妹自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可能被嚇破了膽,一時忘了交代實情,等她想說時,妹妹殿中的宮人已經(jīng)......”后面的話她沒細說,只對著紫棠揮了揮手,便有人將昏迷的妙兮抬了進來,扔到了大殿的側方。
柔貴妃呼吸一滯,心頭的無名火起。
妙兮雖只是她殿中一個小小的宮女,但出門執(zhí)行任務時,也代表了流華殿的顏面,如今就這樣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像是一灘爛泥一樣扔在角落......柔貴妃感覺自己的臉都好像被人扇了一個巴掌,火辣辣的。
但她慣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這人連自己的主子都能混淆,是該教訓。”
說著,便順勢將目光投向了還站在眼前的三人:“怎的進殿如此之久,本宮都未曾瞧見你們行禮?”遷怒的意圖太過明顯,蘭昭容瑟縮了一下,忙帶著兩個小家伙補上了禮儀。
柔貴妃拖長了調子“嗯”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了下自己蔥白的手指:“兩個小殿下也就算了,蘭昭容不顧宮內禮法,明知故犯,掌嘴。”
這突然的轉變讓蘭昭容一時沒反應過來,只呆愣地瞧著宮女在柔貴妃的指示下緩步走上前來。
消停了半晌的江懷安見狀,再也顧不得身上被杖責造成的傷痛,從軟榻上支起了上半身,面目略帶猙獰地瞧向江星燃所在的方向。
“哈哈哈哈哈,江星燃,你母妃今日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