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后，她沒有拒絕——話是自己說的，等于自己把自己架起來了，沒法拒絕的啊。不過她也沒打算答應，而是選擇了禍水東引的綏靖政策。“咳，陳總，HR方面，我也不太熟練的啊，這樣吧，我給你推薦一個人，趙德漢趙副總，他就是干HR起步的。”“這感情好啊，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衛姐您為主，趙副總為輔，我相信有您二位幫襯，我們果實科技總辦處、一定能招到一批得力干將！衛姐您放心，但凡您在果實科技工作一天，我這邊就算一天的工資，薪酬嘛，就對標孫總這邊，趙副總也一樣！”陳實邊說，邊伸出了手，做了個虛握的動作——壓根沒想給未來再推諉的機會。小孩子才做抉擇，他已經十九歲了，是個真正的成年人，所以他全都要。衛蘭：“......”孫國強：“......”還能這樣的嗎？好吧，學到了，真的學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能拿一陣子的雙工資，衛蘭還是挺高興的——當然這得建立在孫國強沒意見的前提下。孫國強這邊，其實也沒什么意見，反而樂見其成。衛蘭和趙德漢，都是跟著他多年的老人，他可不放心、會被陳實挖墻腳。倒是能夠借此機會，打入果實科技內部，深-入學習一番、陳實這把大妖刀的管理之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嘛。等等——看著陳實唇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孫國強又打了個激靈。自己的反應，不會也在這小子預料之中吧？要真是如此，這小子對人性的把握，得牛叉到何等程度啊？服氣了，真的服氣了。達者為師——孫總表示自己真的好想學！“陳總，留下來吃個午飯？咱哥倆整點小酒。”諸般事宜都商量完畢后，孫國強邀請陳實一起吃飯。他現在是真想多跟陳實喝幾頓酒，然后趁著他喝醉，多跟他取取經。“孫總，這個就算了，下午還有課呢......”陳實說完，直接拱手告辭，颯的鴨批。目送陳實離開，孫國強頗為感慨。“阿蘭，他要不說，誰能想得到，他還是個大一學生啊......也不知道打哪兒學來的騷套路，連我這種商界摸爬打滾幾十年的老油條，都是防不勝防......就說剛才吧——”“這小子一口一個雙贏，結果呢，所謂的雙贏，就是這小子贏兩次，又坑了我的寫字樓，又把你跟趙德漢拐去幫他了......”衛蘭深以為然，想想卻又覺得不對：“孫總，嚴格意義上來說，陳總贏了三次啊，奶茶店......他也是占便宜的，孫總你主動提出讓他引薦，總不可能，再問他要加盟費吧？”“焯——”孫國強這才回過味來。“叮！”就在此時，孫國強一直打開的電腦，想起了有新郵件的提示音。他打開一看，不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