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輕州搖頭,“恐怕沒那么簡單。
他的病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
吃了那個,可能只是誘發他嘔吐的原因。
所以停止,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霍齊川沒了耐心,“那你說怎么辦?”
賀輕州嘆了口氣詢問,“霍三,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怎么讓他聽話的?
強奸?
鐵鏈?
鞭子?
還是什么?”
霍齊川反駁,“我沒有!”
“嗯?”
賀輕州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霍齊川才開口。
“我就是用霍家的勢力,斷了所有人跟他公司的合作。
在他公司瀕臨破產的時候,鎖了他七天七夜。”
“后來,等我再次去地下室的時候,他就乖巧順從的跪在我腳邊說‘求霍先生收留我’就連第一次,我也沒有強迫他。
是他自愿的。”
賀輕州覺得自己三觀碎了。
“呵!
你管這叫沒強迫?
還自愿的?”
“七天七夜,地下室,沒陽光,沒聲音,不會也沒水沒吃的吧?”
霍齊川輕咳,掩飾自己的窘迫,“我有給他水喝的,要不然他早死了。”
“呵!”
賀輕州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拿筆記錄著問霍齊川,“沒別的了吧?”
霍齊川又糾結了一陣子才開口說,“后來,他試圖逃跑,被我抓到了。
我一氣之下在他身體里植入了監聽器。
他開始反應挺大的,不說話,不出聲,也不理我。
就這樣持續了兩個月,他可能是想通了,就變成現在這么乖巧了。”
“霍三!
你瘋啦?”
賀輕州實在忍不住了,開口便罵。
“我們的權勢的確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