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一絲難以言表的東西。
如果真要形容的話,像極了自己終于見到軟磨硬泡了母親半年才到手的七彩糖畫。
這人莫不是個變態吧?
“欽兒你又調皮了是不是?”
柳如明的話打斷了柳欽繼續打量道人的眼睛,同時也讓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爹,明明是他撞疼了我。”
即便還是小孩子,惡人先告狀這套卻己經是玩的爐火純青。
“別胡鬧,這位道長可是爹爹的客人。
還不快把少爺帶下去,沒點眼力見的東西。”
面對老爺的訓斥,丫鬟慌忙拉著不情不愿的小少爺就離開了。
而道人的眼睛卻寸步不離小男孩,首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
“小兒天性頑劣,讓道長見笑了。”
柳如明賠禮道。
“無妨,我倒是覺得貴少爺天資聰穎,與我很是結緣。”
柳如明一聽頓時眉頭微皺,但又立馬恢復如常。
“哈哈哈,道長說笑了。”
兩人來到書房,等丫鬟上了香茶閉門離開后,柳如明終于先開了口:“敢問道長高姓大名?”
“好說。”
道人不緊不慢喝了口茶才繼續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柳老爺可否先告知區區,你到底姓甚名誰?”
道人此言一出,整個書房的空氣都為之一窒,但很快這股氣息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是片刻的錯覺。
“道長您又說笑了,在下就是姓柳名如明,雖然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在整個清河縣也算略有薄名,難不成我自己還能記錯不成?”
道人繼續喝著茶也不說話,甚至都沒有抬眼看柳如明一眼。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更何況姓名也不是人從娘胎里就帶來的。
你可以叫柳如明,我也可以叫柳如明,是不是真叫柳如明,其實也無甚多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