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傳出馬,到我這一輩是第十代,本來我爸媽不讓我干這一行,但前些年他倆出車禍沒了,我又沒什么謀生的手段,這才也干上出馬。
昏迷之前我剛剛接了個活,有家小孩高燒不退,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查不出病因,孩子他爸通過我的一個親戚聯系上了我。
我看出那小孩那小孩讓水鬼吊去了一魄,就給水鬼搭了天梯,求他家的家仙給水鬼送走了。
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只黃皮子,那黃皮子突然開口說‘我幫了你一個忙,你是不是也該幫我一個’。
還沒等我說話,他噌的站起來問我:‘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啊?
’”陳北說到這突然聽到畢如一聲蔑笑。
“不是,你這‘黃皮子討封’的故事騙騙小孩還行,這種時候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對啊,當我們是傻子嗎?
我提議咱們先把這個神棍投出去!”
厲大熊說著舉起了手。
“我同意。”
畢如說著也舉起了手。
在厲大熊和畢如的煽動下,十一人中有九個人都舉手同意,只有余兮還遲遲沒有動作。
“警察叔叔,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這小子還用這一套來騙人,你能忍的了嗎?”
厲大熊推了推身邊的余兮。
其實從眾人蘇醒的那一刻起,余兮就己經注意到了陳北。
不同于其他人的驚慌、憤怒和茫然無措,陳北一首表現的相當冷靜。
即使是面具男扭斷壯漢脖子的時候,他的眼中也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或者意外的神色,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聽他說完……難得,那我就講完。”
“我知道遇上了黃皮子討封,不管我回答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于是我靈機一動說了一句‘Sorry,ican’tunderstand.’。
我以為裝作聽不懂黃皮子就會知難而退,結果他來了一句‘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