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灼言轉過身看她,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會。”
米諾再次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說道:“不會給我學!
你賴在我家就算了,憑什么還要我又做飯又洗碗的,不行!
今天你必須洗碗!”
米諾被李灼言氣的失去了理智,她以前可是很怕李灼言這類同學的,現在竟然敢拍著桌子跟他吼,還用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
李灼言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看著怒氣沖沖的米諾想了一會兒,最終開口說道:“好。”
“拿著碗跟著我!”
米諾再次命令道。
她看著李灼言收起兩個碗,然后轉身帶他走向院子里的自來水池。
走出院門的時候被夜晚的涼風一吹,米諾頓時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突然很怕走在自己身后的李灼言用碗砸她腦袋。
她真見過李灼言面無表情的用學校的餐盤砸同學腦袋,把同學頭都打破了,流了好多血。
這短短十幾米的距離,米諾走的膽戰心驚,好在一路平安無事,李灼言沒有用碗砸她腦袋。
在水池邊,米諾制止了李灼言把碗用水一沖了事的洗碗方式,一步步教著他把碗洗干凈。
洗完后,米諾帶著李灼言回了客廳,指揮著他把碗放在該放的地方。
李灼言雖然面無表情不說話,但還是一步步按照米諾的要求做了。
做完這些的李灼言重新坐在了沙發上,米諾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好奇的打量著他,她發現這家伙也沒傳言的那么冷血無情兇神惡煞。
看了一會兒,米諾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李灼言,你家那么有錢,想要什么都有,你為什么離家出走啊?”
米諾理解的是李灼言和家里鬧別扭離家出走,而李灼言知道自己是想自己bangjia自己,敲詐父親一筆錢,然后遠走高飛,逃離那個讓他惡心的家。
兩人理解有區別,但也算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