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黛小小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七歲的孩子看起來只有西五歲的樣子。
貝爾摩德心疼的將小千黛抱在懷里,陰沉的看著女人。
看到這一幕的女人,笑得更加癲狂,“哈哈哈哈哈……”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毫不猶豫地抹了自己的脖子。
溫熱的鮮血撒在女人和小千黛唯一的合照上,仿佛下達了一道不可破解的血色詛咒。
“走吧。”
貝爾摩德抱著小千黛打算離開。
“等等,這個小鬼也要處理掉。”
男人叫住了貝爾摩德。
“非常抱歉,我己經請示過那位了,這個孩子歸我了,朗姆。”
“哼。”
……………………………………………“母親大人這是又失眠了?”
秋月千黛打趣道。
“你這孩子,的確,我又失眠了。”
貝爾摩德輕笑道。
“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少喝點酒,看吧,又失眠了。”
秋月千黛有些無奈的說道,然后坐到鋼琴旁。
一首舒緩的音樂從指尖流淌出來,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舒適的閉上眼睛。
“晚安,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