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急促而紊亂，每一次的吸氣與呼氣都像是在拉扯緊繃的神經(jīng)，胸膛也隨之起伏不定。
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緩緩滲出，沿著鬢角滑落，浸濕了枕巾的一角。
那原本放松的雙腿此刻也緊繃著，肌肉微微隆起，仿佛隨時準備一躍而起，逃離這令她不安的房屋。
“怎么？
害怕了？
剛剛打朕的時候可沒見你慫。”
皇帝輕輕理了理她那被汗浸濕的鬢角：“睜開眼吧，這不是夢。”
“無論你再多少次睜眼閉眼，后果都還得你自己承擔，所以你還是早點起來吧。”
孟知章徹底絕望了。
剛剛經(jīng)歷了那么多重夢境，醒來了就首接打皇帝。
在這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思索著對策，孟知章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眼睛撲閃撲閃地望向皇帝。
“下床。”
低沉的男聲讓她沒有理由地順從著。
下床，面對他，低頭，跪下，行禮。
動作一氣呵成。
沉默。
房間充斥著沉默。
“都退下吧。”
皇帝朝孟知章身后擺了擺手，不一會兒后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就伴隨著木門“嘎吱”一聲什么都消失了。
“說說吧，孟妃，你為何打朕。”